莫子楠点头：“晚上我就上飞机了，这封信，麻烦你帮我交给她。”程申儿则往椅子上一坐，询问秘书：“这里面没有监控，走廊里总有吧？”

祁雪纯没出声，虽然她们讨论的是她的事，她却只有局外人的感觉。美华有自己的小九九，如果程奕鸣都愿意投钱，这个项目就算是十拿九稳，她跟着再投，不就坐等收钱了吗！

“你当时心里想什么？会喜欢这个妹妹吗？”“顶楼招商一直不太好，只有一家动漫主题餐厅，但也已经暂停营业半个月了，”经理回答，“老板是继续经营还是改换门头，暂时没有定论。”

“不！”祁雪纯不愿放过他。在她看来，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，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，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。

祁雪纯无语，他是想告诉她，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？这男人脸皮还挺厚。

“教授，你得为我保密，我想结婚那天给她一个惊喜。”她从美华手中接了酒杯，亲自递给司俊风。